上周末是两天假期,我回了趟家。在家的这一天多,体会到很多事情。
最近刚搬完家,折腾来折腾去,依旧难以安定,似乎没了生活的气息,怀念在北三环牧专第二家属院的惬意生活。
- 收拾完将要离去的房间
思绪要被带偏了,抽时间专门写一篇记录我在郑州的生活的文章。
言归正传,高考刚过,赶上了双休,回想起当年高考后回家就扎头收麦的喜悦,便萌生了回家的冲动。虽说麦子刚刚收完,但农忙的气息应犹在。就这样周六赶了个大早,八点零几就出门了,整整提前了一个小时到达汽车站,掩盖不住的兴奋。只是这并不是我回家的主要原因,我已经懒得出门的太不像话了。
刚刚下完雨、没吃早饭、带的耳机和手机接口对不上、充电器没带、车站一个小时的等待都挡不住我回家的心情。很快大巴驶过桥头,时间已是正午,我下了大巴拖着坚定的步伐,幻想着某一天带着女朋友走在这条熟悉的小路,一片欢声笑语。幻想的念头很快打消了,路上好多积水,走道不能不小心。
推开大门,走入庭院,奶奶正准备开灶做饭,看到了我,先是愣了一下,指责我怎么不吭声就回来了,之后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。从小到大是吃奶奶做的饭长大的,每次逢年过节大家都会凑到一起吃奶奶做的饭,出门在外,越长大越是怀念。奶奶给我们家三代人做了一辈子的饭,任劳任怨,其中辛酸苦楚旁人不得管窥。这碗面其实没放盐,弟弟让我加点盐,我没有,家的味道不能变(类似开水煮白菜,开水泡馍的幸福感觉)。
- 奶奶做的面条
吃罢饭,同奶奶唠唠家常,村东老张家的孩子结婚了,村西老李家都抱上重孙了…… 哎呀,压力山大。刚下完雨,乡下的空气更加清澈,便出去转转,穿着半截袖,微冷。走到了小时候常去的会场(集市),每当会后,都能有一笔不错的收获,捡到许多好玩的东西。窜上蹿下,与周边小伙伴嬉戏玩闹,当年想要跳上盖板,不是那么容易,这些年不知是地面涨了还是盖板风化了,已经长满了杂草。
- 会场一角
走着走着就到了熟悉又陌生的地方,藏着从小学到初中每个暑假的记忆。这里之前是果园,栽满了桃、杏、梨、苹果…
- 小时候的乐园
然而只剩下一颗杏树了。去年此处乘凉,今年他却秃了。
- 枯萎的杏树
小时候,靠捡麦换西瓜,你们应该都没经历过。
- 麦田
- 遗麦
路边地头有一二果树,果实或被鸟儿啄食,或自然脱落,可有些凄凉。
- 别人家的杏树
- 杏
- 被鸟儿啄过的杏,可甜的
亦有葡萄几株,青实数串,尚未成架。
- 别人家的葡萄
心里的这一亩三分地,亲切与自由。停留在田野带来的舒适感,一阵小雨,催促着我离去。
筛选出较为突出的三点感悟:
- 整个人若一滩烂泥,眼神中透露着绝望。是疲惫,是失望,更是自责。(坐大巴回来)
- 奶奶谈起往事,声音微颤,眼泪夺眶。心头不禁一酸。(和奶奶扯扯家常)
- 人生须知道有负责任的苦处,才能知道有尽责任的乐处。这种苦乐循环,便是这有活力的人间一种趣味。(重温八年级语文课本之梁启超《最苦与最乐》)
奈若何兮可奈何。